量忽略那股滚烫的温度,这回声音很轻问:“我要能吃……两根呢?你是不是可以考虑当一次昏君?”

宁商羽泰然自若:“可以。”

四十分钟后。

林稚水脑子里已经没有什么求胜心了,她披散着长发,裹在身上的那件缎面的衣物也散开了,丝带湿透了似的垂在深黑色的床单上。

此刻,说不出话来,只是在可怜兮兮地颤着抽气。

宁商羽游刃有余地撤离霎那间。

林稚水其实脑海中还是划过一些侥幸的念头的,短暂的晕眩结束后,她竟罕见地挖掘到了那几块玉器的好处,起码换成筋骨毕现的手时,这副养的很嫩到仿佛天生不适合拿来承受这种事的身体,起码接纳能力逐步有所提高。

尽管,只能勉强地接纳宁商羽一个指节长度。

主卧气氛逐渐变得安静下来。

林稚水开始呼吸均匀,犹如被温饱就感到犯困似的这么睡着了,反观宁商羽从浴室洗净双手出来。

逐步靠近朝床沿时,视线落在了林稚水陷入熟睡的脸蛋上,肤色浸足了水似的透着微微红润,又被雪白灯光一衬,有种近乎惊心动魄的透明度。

仿佛无论是体温,还是来自男人的蓬勃欲念,乃至世界任何的东西,都可以轻易地,融入她。

……

宁商羽敛着眼底情绪,继而拉开了抽屉,动作极为慢条斯理地将那盒玉器里,挑了一个出来。

落地窗外的月光透过一片灯光无声地将他影子衬得更深,像浓稠的黑夜居高临下地朝床铺压下来。

重新出现在楼下。

宁商羽先是将林稚水宝贝的那本砸掉在地上却不顾的睡前读物贞洁之书捡起,随手搁在一旁,才打开摆在茶几上的平板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