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哽,眼底还有点儿茫然,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知道自己成年礼之后,就好像加速进入了对外界与欲望都好奇想探索的年纪。

当被带有惩罚性质的抽打过程中,要真说对此,有很强烈的抵抗情绪是几乎很少的,更多的好像是对掌控不了自己身体那股陌生异样产生的恐慌。

林稚水失神地想了片刻,很快的,又迅速清醒过来。

材质光泽柔润的裙摆从指尖滑落,继而,又垂在他黑色西装裤上,林稚水睫毛颤了下,心又想宁商羽真不愧是资本家,险些被他区区一句暗示给绕进去了。

林稚水抿唇,一副羞于回答流了两次水的问题,巧妙地把彼此间的话题,重新绕回他身上:“我会经历两次,还不是你先动手打我屁股,宁商羽,请问你是有这方面的癖好吗?”

加上酒庄喝醉那次,都打她两次屁股了。

被林稚水放轻了好几度又清澈的声音一问。

宁商羽懒洋洋地靠着椅背,那股傲慢又浮现在了眉目之间,意味很深地反问:“怎么,你要配合?”

林稚水莫名心脏一紧,还真歪打正着被她猜中了啊,随即抿了抿红润的唇,婉拒:“我又没这方面特殊癖好。”

她咬死没有。

毕竟挨一次,就得红个好久,还得顶着他的巴掌印或者是那个特殊印章……这个色气满满的画面感对视觉和心灵冲击力太强。

林稚水平日里再怎么爱胡思乱想,也想不下去。

宁商羽指腹摩挲那狮子上的红宝石片刻,说:“嗯,我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