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漫的泪水止住了走势。

林稚水长大后就不爱哭了,可遇到宁商羽,身体的水跟没完没了一样流。她无法阻拦,慌乱到难以正常呼吸:“我,我自己来了。”

她没头没尾一句,却罕见地让宁商羽秒懂何意,挑眉。

已经等不及他同不同意,林稚水咬紧牙齿,当着面,起初很是生疏,完全不懂他是用什么技巧镶玉的,渐渐地,在极度精神紧张之下……

她躺着,仰起纤细孱弱到仿佛能被男人修长手指轻而易举折断的脖子,胸口呼吸到极致会发紧,到最后忍不住地叫他名字。

宁商羽

宁商羽

宁商羽

温度从臀瓣间滚过,带起灼人的烫意。

……

下一秒,那块裹着湿香的芙蓉玉掉了下来,浅浅陷在雪白床单上没有发出声响。

林稚水膝盖都泛红了跪坐着,却伸手,眼疾手快地捡起,像是撒气似的,扔在了全程好整以暇地观摩她的宁商羽胸膛上。

太滑了,转瞬又透着湿痕,沿着那绸制的西装料子重新淌落回了床上。

“还给你。”

宁商羽嘴角突然勾了些笑意,“林小姐,已经收下用过的礼物哪有这样还的道理?”

“我有权利拒收,宁先生。”林稚水才不管这样会不会有失教养礼貌,反正他对她所作所为,也没见得多礼貌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