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贪凉,回房间的第一件事便是脱掉身上捂得严严实实的长裙。

平时在楼下那三位悉心照料下,林稚水保守到连脖子处衣领都系得严丝合缝,仿佛一丝冷风都无法触碰她。

而内里,鲜少有人知晓,林稚水最不喜这种规矩又束缚的装扮了。

她甚至还喜欢色彩浓丽的,鲜活的,以及

林稚水站在从衣柜深处挑了件薄如蝉翼的小睡裙。

随即站在华美复古的落地镜前,下一秒,身上原本洁白绸缎的料子从腰身上滑散。

她此刻就像是羊脂玉胎里脱出个人,裸露着曼妙有致的身段,慢条斯理地将堪比男人巴掌要大一点,少得可怜的布料穿上。

布料也只是若隐若现地裹住了她前胸,一段胭脂色的细带在雪白伶仃的后背略微宽松绑好,犹如浸足了她的体香,显得越发靡艳欲滴起来。

林稚水看着镜中映照出的活色生香画面。

她这么好的身材,也只能自己欣赏欣赏了。

穿漂亮,不穿也漂亮。

林稚水像是自己玩换装游戏似的,将小睡裙脱下又穿上。

穿上又脱下。

灯光一刹那暗下,落在她脚踝上的胭脂色布料被融成了黑色。

宁商羽漫不经心地披上黑色睡袍,落地镜映出男人整个胸膛,刚泡完澡,水珠沿着肌肉线条纹路向下蜿蜒流淌,没入贴身布料。

下秒,宁商羽束上腰带,并未在意蓬勃凶悍的象征,径直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