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早就轰炸了过来。
林稚水关机睡觉,蜷缩着侧躺下后,忽而迷糊间觉得冷,便拉过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此刻,说没有这个行程的宁商羽解开了下衬衫三颗扣,没多久,还是感到莫名地燥热难耐,便面无表情地起身去浴室。
洗了一次冷水澡后,宁商羽低首,琥珀眼冷漠地注视着。
不消反增。
他黑色发梢滴着水,隐忍的面容以及从未有过的深欲鎏金色,染上从未有过的躁郁情绪。
过片刻,宁商羽筋骨修长的手往下,灯光在深夜仿佛晕开了那暴露出的手臂内侧墨色直线与倒映在大理石洁白墙壁上的物体。
长度几乎一摸一样。
时间随着夜深流淌,半小时后,宁商羽依旧硬着回到书房,打了一次抑制剂之后,效果不大,又打了一次,还是不行。
致电私人医生。
医生:“您得纾解出来。”
宁商羽黑发还半湿着,额前的漆黑发丝被拢向后,那张很招美人环伺的五官面容此刻愈发冷漠至极,跟这具身躯的反应形成鲜明对比。
他未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