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恍惚想到,所以宁商羽根本就没准备套,酒店自备的,对他来说太紧了,他才会试着戴上又给面无表情扔掉。

而宁商羽没料到,她更紧。

“你这人。”林稚水没有继续回味那晚的不愉快,忽然仰起湿气又红润的脸蛋,用黏而轻的鼻音说:“心肠好硬啊,一句哄我的话都不肯说,我甚至都想过,如果主动回到你身边,多半日子是很难熬的……要时不时隔三差五,被你给脸色。”

“谁爱给谁脸色看?”宁商羽长指去捏她,这张脸,情绪变得比那双干净到仿佛一面镜子的琉璃眼眸还有杀伤力,喜怒哀乐的情绪都往他胸膛撞,一秒都不能忍,说变就变。

林稚水是绝对不承认的。

她抬起双手主动搂住了宁商羽的修长脖颈,使彼此愈发紧密着,说:“当然是你,还跟我放狠话,说不再踏足港区一步了,你知不知道我之前天天蹲在广场吹寒风喂白鸽就为了等你来,等的有多含辛忍苦?”

“结果呢!”

“你一来就气势压人的威胁我,不是不再踏足港区了吗?请问现在来的是谁?是宁商羽还是宁伤鱼?”

“是你老公。”宁商羽手掌开始将陷在黑丝绒床垫里的她,像是春日里最嫩的纤柳般,折出极美的弧度,从喉咙溢出的嗓音重重落下:“能合法把你睡一遍又一遍,让你高……”

林稚水去咬他嘴唇,故意咬出淡淡的血腥味,“不许说出来。”

宁商羽无声笑了,过十来分钟之后,感受到林稚水剧烈地打着颤,继而,等她逐渐地没了咬人力气,他反倒是重新去亲她的无名指。

嘴唇含住了无名指的指尖,一寸一寸,用滚烫的温度,将那枚象征着这段岌岌可危过的联姻终于稳固下来的钻戒也卷入了进来。

林稚水眼眸看愣了好半天都没回过神,这刻,彻底被宁商羽极具蛊惑的行为给迷住了心魂。

无人能抵挡住他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