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上半年备孕到下半年?”
宁商羽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将衣袖折了起来,隐约露出小臂内烙印着的黑色极简直线刺青,转而去开一瓶伏特加,又语调平淡而认真地问:“是路汐忙着拍戏没空搭理你,还是你身娇体弱?”
身娇体弱的容伽礼扫了眼他那道刺青,漫不经心地说,似是回击,“能备孕,总比宁总如今丧失备孕资格要幸运一些。”
没有备孕资格的宁商羽直接把烈酒饮尽。
他有后患无穷的遗传基因性瘾,私下跟林稚水最近一个月内都没有夫妻生活,只能靠抑制剂来压制那股欲,短时间内,也用了超过近三个月的量。
医生再次嘱咐不可超量。
宁商羽生性傲慢并不遵从医嘱安排,他又重度洁癖作祟,除了林稚水外,谁都不屑去碰,不给外界任何一位投怀送抱的人靠近机会。
只能用药剂。
致死量一样的用法,让奚宴等人瞧了都心惊胆战。
偏偏宁商羽高贵冷艳地早就将跟随身后左右的这群人都下达了禁口令,无人敢把实际情况,在暗地里传递到港区林稚水的耳朵里。
林稚水。
这三个字,宁商羽一想到,本就精力旺盛的身躯就沸腾起异样,像烈火烧灼一样,然而,很快又被他强行抹去。
他也不是非她不可。
当晚,宁商羽的视频电话依旧没打来。
林稚水窝在书房看珊瑚研究所的当季报告,不知不觉困倦了,在林家,没人能抱她回房间睡,她到冬季就骨子里开始犯懒,索性继续窝在沙发上闭起眼睛。
突然间,一道手机提示音把她从浅眠状态里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