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稚水跟他能有什么正儿八经的甜蜜夫妻悄悄话说,微微歪着头,过于雪白的肤色一旦褪去了红晕,让她面无表情的时候显得疏离感起来。

这没用,压根震慑不了分毫宁商羽,下一秒,他鼻梁在她脖颈轻陷,低声道:“裴观若的案子会在年底结束。”

林稚水下意识把唇张开,又闭上,忍着不往下问缘由。

她对三岁时在宁家的那段记忆苏醒后,也更共情了裴观若的艰难求生处境,裴以稀自幼就敢饲养烈性恶犬,在外面就敢不把同父异母的亲姐妹性命放在眼里。

何况在裴家,裴观若遭遇的苦难和不公恐怕只会比想象中更多。

林稚水无端替裴观若别无选择一步步走向死亡的命运感到难过,睫毛颤了颤,将这股情绪轻压了下来。

宁商羽用亲吻将她被日光照得透着粉的耳尖融化,嗓音再度响起:“会有回旋的余地。”

林稚水倏然睁大眼,这下盯着他这张俊美又五官锋利的面容不放了。

宁商羽嘴角扬起很淡的弧度,又问:“准备好理我了么?”

林稚水很短暂的沉默起来,还是不理,竟有回旋的余地,就证明宁氏家族的某一位成员是准备护住裴观若这条命的。

那她何必急于一时知道真相,等案件开庭,就真相大白了。

随后,林稚水微曲的手指温温柔柔的把他敞开的浴袍衣领拢上,开口时,拉长着尾音说:“我有不理你吗?没有吧,宁商羽……是你位高权重太敏感想太多了。”

她耐着性子不问,佯装出一副有点困倦的样子,稍微调整了下窝在沙发上的安静躺姿,就懒得继续搭理人了。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林稚水都是这种秉持着联姻夫妻的各取所需状态。

宁商羽要她履行妻子的义务,也不会强烈的拒绝。

林稚水是从生理性上就喜欢跟宁商羽亲近的,这种吸引力要去抵抗,就跟违背天性一样难受。

但是她不像以前有好多话攒着想和他分享了。

毕竟联姻关系,都是互相利用算计的,话那么密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