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勾起弧度,慢悠悠提到:“阿瞒说你这几日晚上做梦都在叫他名字,这么思念,怎么不回他身边去?”
林稚水在家中,只要身体不适没彻底痊愈之前,阿瞒会有半夜偷偷的摸进房间,关心她的习惯。
忽然听到自己竟然睡梦话。
林稚水微怔,随即声音带点儿刚起床时软软的慵懒意味说:“他不爱我,我为什么要跟他待在一起?”
盛明璎听笑了一下。
林稚水没问母亲为什么要这样笑,或许是这番话对于资本野心家而言,过于幼稚。她垂眼,默默地给自己夹了一个玉米蒸饺吃。
盛明璎应对公司大小事务就已经够心身疲惫了,无暇顾及她的小心思,不过出门前,展露出了几分母爱关怀:“你不要天天待在家里,把自己待成了豪门怨妇,出门玩吧。”
林稚水仰起脸蛋,浴在暖意融融的日光下,充满期待地问:“妈妈,那我可以去深城吗?”
一周时间过去。
裴观若弑父的案子已经有所进展。
林稚水口头上不说,却隔三差五的刷新闻稿子,想从里获取点儿消息。
都太官方了。
盛明璎将沙发手扶上的杏色羊绒大衣拎在手上,又看了她眼,语调很冷静道:“裴胤死了,如今的裴家是裴以稀上位,她没有让案件公开审理,也明确拒绝接受任何媒体采访,因为她要裴观若被立即施行死刑。”
“我知道,我只是问问……”林稚水那双清透如水的琉璃眼始终盯着母亲,乖巧懂事的坐在椅子上没动,手指还握着勺子,轻轻的说:“妈妈不同意让我去,我一步都不会踏足深城的。”
盛明璎有些无奈:“善善,裴以稀现在疯了,裴家人人自危,你不要卷入这场你死我活的斗争,答应我,只是去看一眼裴观若就回港区。”
安静了秒,林稚水浅红色的唇角扬起微微的笑,做出承诺:“我不会出现在裴观若面前,她应该也不想看到我,妈妈,我就远远的看……”
盛明璎最后说道:“宁濯羽都快成我们家看门狮了,让他保护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