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下,去刮过她透明得像水的皮肤。
熟悉的触感又显得新奇,林稚水僵住, 随之而来清晰感到雪白的身体似烈火烧。
“看着它。”宁商羽俯身, 空出的左手捏住她脸蛋,透来的那股浓烈气息, 就像是丛林的野生猛兽在一寸寸地巡视着独属于自己的私人领域。
林稚水不自觉地后脑勺仰起, 发麻的指尖揪紧了床单。
她不敢看, 下意识地闭紧双眼,距离极近的那两颗小痣跟着晃了晃 ,视觉的环境自动变黑暗,但是整个人陷在真丝床垫里,好似被烈日直照滋养着,脸颊的颜色从淡红,一点点的,越来越浓。
而宁商羽面上看着游刃有余,沉重的呼吸声却极力压抑着,喉结也上下滚动。
等林稚水浑身散发出熟过了头的花香甜味,额角的毛绒绒碎发也被汗意给湿透了,睫毛蝉翼似的疲倦又脆弱地垂下。
宁商羽才停下,看到她红得轻轻一掐就能出水,快比眼尾的痣还艳,便俯身,把衬衫脱了扔在地上,青筋明显到像山脉绵延至腕骨的手臂把人抱起,走到极宽敞的落地玻璃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