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水……

那又如何呢?

裴以稀说:“我得不到宁商羽,顶多吃一点情爱的苦头,也有整个裴家为我所用,为我提供无限资源人脉。唔,我没记错的话,林稚水是你白月光吧?”

裴观若站着没动,?*? 纤美的肩背却绷得紧紧的。

裴以稀坐着,看她却犹如看自家后院养的宠物没区别,“你的白月光可是在小时候拿导盲杖救赎过你这条命呢,如今你却恩将仇报,姐姐,你好残忍哦。”

论起残忍。

又有谁能比得过裴以稀,在她还是个小小孩童时,就在家中饲养罗威纳犬,出了门也带,还最喜欢当众使唤那条恶犬狂吠追咬同龄人。

裴观若领教过,最严重一次是在宁家老爷子寿宴时险些被咬伤这张脸。

要不是双目失明的林稚水敢护她的话……

因此,提及这些旧事的裴以稀,自是记恨住了林稚水,一直心心念念要给那只罗威纳犬报仇雪恨,只是林家把体弱的小女儿藏得太严,外出的行踪更是半点风声也不透露,更别提让心思邪恶的东西近身了。

如今算是新仇旧怨重叠在了一起。裴以稀生的平淡却心气高傲,非常不屑于像秦晚吟这种为爱痴傻行为,竟三番四次地送上门给林稚水羞辱。

她是裴胤捧在手掌心里精心教养长大的,效仿父亲城府手段,最懂驭人之术。

裴观若在她眼里,不过就是以色待人的提线木偶,拿去跟林稚水斗的……而她只要把这条线缠在手上,动一动指尖就够了。

裴以稀突然将捏着玩的玫瑰摔在裴观若的裙角处,最外层的花瓣如血散落在地,“下次你爬床的时候,记得录好视频,我要看。”

裴观若说:“你自己去跟父亲说。”

拿父权来压?裴以稀冷笑了一声:“你把林稚水视为白月光,谁知道有没有玩阳奉阴违裴家那套?好姐姐,我这是给你自证的机会啊。”

自证?裴观若继而从包里拿出一枚雕刻着宁氏族徽的银色指环,走过去,很平静地放在了茶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