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细碎的声响一直维持到快三点钟才停歇,室内照明的灯还亮着,但是林稚水已经彻底变得软到无力,也汗涔涔的。
十分钟后。
宁商羽把她抱去浴室清洁,却故意不肯解掉锁着她的链子,用浴袍将人从头到尾包裹起来,又回到了弥漫着闷热温度的大床上。
林稚水现在只能任人摆布,很快,他胸膛带着压迫感又重新贴了上来。
之后发生了什么……林稚水的脑海就跟强烈晕眩到断片似的,完全不记得了,只知道那股伴随着灼烧感的异样刺激了她整宿不得好好睡觉。
隔日醒来时。
宁商羽已经神清气爽的出门了,留林稚水独自躺在这张痕迹斑斑的大床上,回过味来,气到都想直接去报警的程度!
她想锁住狮子失败……
就因为心软,反而被狮子锁起来往死里折腾了快下不了床!!
果然想成大事者,就不能给自己设定太高洁的道德品格!!!
林稚水单方面决意要狠狠冷暴力宁商羽一段时间,让他也尝试下宁太太的雷霆之怒,这个念头起了后,跟良药似的,连身体的强烈不适都缓解过来了。
早晨时分。
宁商羽有给她发了个消息,内容简洁明了,只是为了提醒早晨六点涂过的药效差不多吸收完了,要谨记继续涂抹。
林稚水没回复。
而宁商羽丝毫没有悔过自新,中午时又直白询问她身体康复情况,有没有消肿……
此时林稚水已经不在家中,正在跟自称有艺术家细胞审美的宁濯羽去参加一个私人品鉴画廊。
她之所以没有休养而是拖着酸痛的身子会愿意出门,是宁濯羽找来的,声称要拍一幅画送给即将生日的另一位家族成员:宁惟羽。
宁家兄弟太多,林稚水哪怕没有脸盲也患上了,不太熟这位,却把关注点偏移到了:“狮子座的?”
“可不是么,我们家就我哥和宁惟羽是狮子座,八月份生日。”宁濯羽懒洋洋的提起。
可惜他是双鱼座,离得远着。
林稚水护短的劲儿瞬间冒上来,语气幽幽质问:“那你很不公平啊,为什么我老公没有礼物?”
宁濯羽瞥了她一眼,“谁让你老公从不过生日,我们这些被奴隶的哪里配奖赏他。”
这语调拖着贱兮兮的意味,又不太像是开玩笑。
“小濯司机,你态度放端正点,我可是来陪你的。”林稚水虽然真正是因心怀感谢他前段时间出手帮忙调查秦家的事,表面上还是端着高贵的清冷姿态,又带了点笑,淡淡的:“你怎么不喊宁舒羽陪你?*? ,他可是美术学院苦学过的。”
“那只爱烧钱又只会嗷嗷叫的比格犬学历水分太大。”宁濯羽似笑非笑地吐槽起弟弟来,简直是毫不留情面:“我怕淹死在他的审美里。”
林稚水虽然极少出门参加品鉴会,却在林家时也被聘请上门的名师教导过的。她踩着细高跟逛了一会儿就发现这画廊不太简单。
随随便便一幅画都是出自享有盛誉的大师之手,价格更是几千万级别的。
看得入迷了些,恍神的功夫间跟宁濯羽分开了,也不知他被那幅画给吸引住脚步。林稚水微顿,站在洁白一片的展厅里,正犹豫着要不要原路返回。
这时,蓦然有个很轻,轻到恍如怕惊扰到她的声音不远处传来:“你好。”
因为太轻了,像是从夏夜的荷塘水面拂过就弥散一样,险些让林稚水以为自己听错了,眼中困惑地循着声源望去。
下秒,便见到逐步走近距离的是一位容貌生得艳若桃李的极年轻女人。
不认识。
对方似乎也察觉到她的心态,主动自我介绍道:“林小姐,我叫裴观若,是这家画廊的幕后老板。”
随即,又同时伸出纤美的右手:“你能来此,我感到非常荣幸。”
原来是画廊的老板,林稚水的困惑被打消,握了握她的指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