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更看不上用秦晚吟的新型药剂。
老管家心知秦家注定出局,用心良苦劝道,“商少爷那性子从小在一堆少爷们就属最傲慢的,要真听之任之,也坐不稳这个位子。”
这话倒不假,宁徽诏沉思了片刻,吐出一句,“罢了,让秦家那孩子重新挑吧,从宁氏这辈里挑一个。”
“是。”老管家了然于胸老爷子念在秦晚吟的功劳上,还是护了她一把。
毕竟秦晚吟当时选了婚约,见死不救亲生父亲的安危。
如今又嫁不成宁商羽。
恐怕回到秦家的日子不太好过。
“我母亲说秦晚吟的赢面很大,是宁家的大功臣……”林稚水在衣帽间的大理石岛台坐着,轻轻晃动雪白小腿,问起了正在穿衣的宁商羽:“她讨要的赏,可以由我来给吗?”
“你是宁氏当家主母,她的赏,你想给可以给。”宁商羽长指有条不絮地将衬衫纽扣系紧,料子极奢华,在顶上璀璨的光线相互折射着,也衬得那张面容看上去冰凉而高贵。
林稚水眼尾轻翘下的视线,轻慢而水润地临摹着他,也不知是从未婚夫妻转变成了新婚夫妻,还是在浴室里有过亲密的缘故,看他,是越发赏心悦目了起来。
她用白嫩嫩的脚尖,去勾宁商羽衬衫上的玛瑙纽扣:“刚才你感觉怎么样?”
宁商羽故作不懂:“嗯?”
“你让我吸出来……”林稚水坦荡荡地把事情经过简单说一遍,唇角细看的话,因肌肤太白缘故,是有点儿泛红起来的。
好在她只是吸,而不是像前几次需要吞吞吐吐的,倒也没弄出任何小伤口。
这会儿林稚水露出一点不自知的纯洁天真和格外旺盛的好奇心:“不跟我分享下感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