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舞台里,独自跳梁小丑一样。
直到全身失去力气趴在地上……林曦光的目光才落过来停留了几秒,“闵小姐怎么糊了满脸都是血,是怎么伤的?”
闵谷雪忍着屈辱道:“我自己摔的。”
林曦光赏了她一个笑,继而,语气清清冷冷吩咐身边的女秘书:“蒿语,带闵小姐去看下医生,这么如花似玉一张明星脸,在时尚圈还要拍杂志用呢,可不要粗心留外伤了。”
蒿语:“是。”
*
此时此刻,林稚水在撞见林曦光在处理“事情”之后,便先去重症监护病房看望崔岱云,又找主治医生亲自谈了会话。
等她垂头从房间慢吞吞出来,恰好看到林曦光已经在宽敞明亮的走廊等候许久似的。两人互相无声对视了一会儿,直到林稚水下巴尖尖微抬。
林曦光的笑意从眼底蔓延开,伸出手,浸透着折扇冷玉温度的手指尖覆上她脸蛋,又从天生悲悯感的眉心到眼尾痣,一路描摹到了下巴附近:“让姐姐好好看看,十八岁的善善如今有什么不同了。”
“看吧。”林稚水很大方把脸给她看,又问:“我现在好看吗?”
“还行。”林曦光指尖揉了揉她雪白透粉的皮肉,清冷慵懒的音调忽而轻了一度:“倒是长大不少了。”
林稚水那双琉璃似的的眼睛还是没变化,格外明澈剔透:“瞳瞳,你真的好忙啊,是不是又要立刻起身回江南了?”
林曦光对崔岱云倒没什么深厚感情,只是把他看作是为林家忠心耿耿效力了二十来年的科研人员,亲自能来此,是也察觉到这件事处处透着古怪。
姐妹谈话间,林曦光举止很正常将林稚水带离医院,这个地方,林稚水年幼时被送来过抢救太多次,不是什么值得旧地重游之处。
待到地下车库,上了车,才慢悠悠说道:“再忙,姐姐送你回去的时间还是有。”
“我不回林家,我回宁商羽身边。”林稚水自然而然地把太平山顶住址报给保镖,又侧脸,挨近了林曦光肩膀,“告诉你一个秘密,我跟他同居了。”
林曦光指尖玩着折扇动作一顿,认真地看了眼林稚水表情。
林稚水非常坦坦荡荡,继而,也很光明正大地注意到林曦光衣领口处,有像花瓣一样绽放的或深或浅吻痕齿痕,在雪白肤色下衬得愈发颜色鲜艳。
她瞳孔微微放大,好奇地想继续往下看,却倏然被林曦光的折扇遮挡住了视线:“看什么,你自己没有嘛?”
林稚水先注意到那漂亮的折扇侧面雕刻着楚字,应不是林曦光掌心之物,继而,才对视上她,表情清白又无辜说:“没有呢,我和宁商羽恪守未婚夫妻的底线,还没发展到这一步呢。”
“是么。”林曦光云淡风轻地提及:“我跟你姐夫倒是第一次见面就上床做了,没办法,他整日整夜非常迷恋我。”
林稚水眼底的震惊如水波浮现,毕竟林曦光这身吻痕太具有信服力,她微张口,还没出声,又听林曦光很自然问出:“第一次痛么?”
“……”林稚水瞬间理智回归,连那点余震情绪都消失在了眼尾里。
她才不会轻易被林曦光话术哄骗了,开口说:“没做过,不知道呢。”
林曦光见她长大后就愈发不好套话了,反而笑了,艳色的唇角浅浅勾起弧度,又把话题转移回正事上:“崔岱云的事有母亲会全权处理,你记得姐姐的话,无论身处港区还是泗城,都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林稚水没点头,也没摇头,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
林曦光从这双琉璃眼品出了极为不满,又耐心解释一二:“我们家跟秦家有些理不清的旧恩怨,据我所知调查,秦晚吟一向是以嫁给宁商羽为毕生梦想,如今算是新?*? 仇旧怨一结,总是要清算清楚的。”
“她不算我也要跟她算。”林稚水表情淡淡的,性子却不是好惹的,慢慢吐字说: “我不管林家旧怨,只管新仇。”
崔岱云是她举荐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