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倾倒下来。
室内依旧昏暗而安静,似是过去一两分钟……林稚水从头脑晕眩里逐渐清醒,润着水光的眼眸颤巍巍的望向近在咫尺的那张俊美面容。
宁商羽此刻手臂撑着她两侧,被西装严密裹着的脊背上肌肉紧绷到了显出性感的轮廓,随着他微沉滚烫的气息,在上下无声起伏。
他丝毫不收敛力量时太可怕了。
林稚水神智微微恍惚着有种快被撞掉半条命的错觉,那薄如蝉翼的小布料上摩擦得发烫,一直烫到了她心尖上。
被勒紧的手腕还没被解开。
这时,宁商羽戴有指环的修长手指掐住她脸蛋抬起,俯首凑过来,开始很凶地吻她,这种隐秘又极端的亲密模式,犹如掠夺,连带温度,迅速弥漫到了她身体骨髓深处。
吻了很长长时间,起码有半个小时,林稚水近乎快融在他气息里,才终于能有一口新鲜空气吸进胸口,她完全没挣扎的意图了,被揉碎了似的,只是格外柔软又无辜地蜷缩着自己。
宁商羽还想揉坏她,就像是揉坏最纯洁的绸缎,念想疯狂滋生。继而,喉结滚了滚,嗓音却显得冷静异常,拖着不易察觉的微哑尾调:“想喝酒吗?”
这话落在林稚水耳里,跟被问:想接纳他的三分之二吗?
完全没差别。
她也分不清是惧怕他的蓬勃生命力,还是渴望,想要宁商羽再亲亲自己,又怕亲过了头,红润的唇齿间反复酝酿了片刻,才吐出音节:“想。”
*
被牢牢绑缚在床头的手腕终于得到了解放。
林稚水身子却跟散了骨架似的,屁股挨了一顿拍打也火辣辣的疼,压根无法正常行走,膝盖蹭到那西装料子,主动沿着攀附到他强而有力的劲腰,要借他的力。
宁商羽单手臂就把人抱起,这点儿羊毛球一样的重量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坐电梯往负二层的酒窖走去,这里空间常年恒温又极具奢华,四面墙都镶着天花板高的玻璃柜,珍藏着从拍卖会上高价竞拍下的各种年份美酒。
林稚水一眼望去,都眼花缭乱到看不完整,随即被他放在了皮质的柔软椅子上,抱膝,蜷身坐在儿等待。
而宁商羽转身打开玻璃柜门,看似随意,实则从里挑了十几瓶跟她出生年份一样的洋酒,在林稚水表情新奇下,调出了色泽比今晚那杯鸡尾酒更纯,更漂亮璀璨的酒液。
“好好看。”林稚水忍不住被吸引,慢吞吞地朝前倾,想用指尖轻轻触碰那酒,而更让她今晚情绪被一股愉悦迅速覆盖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