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商羽笑了,抬手解开束缚腕骨的西装纽扣,淡淡道:“你身为我名正言顺的未婚妻,不应该知道么?”

林稚水面颊烧烫,心知肚明他是想让她帮忙。

过几秒,无辜的表情犹如真的在认真地思考起来,小小声说:“不是我不帮你,车上没抑制剂,想必肯定也没套吧,你要拿出一个就是故意的,我会生气。”

她心思转得快,提前堵死宁商羽的后路。

管他有没有,话放在这儿了。

宁商羽似乎也看透她小心思,又笑时,喉咙滚了滚:“你要真诚心帮忙,就把眼睛睁着,一直看着我。”

什么意思?

为什么要一直睁着眼睛看他?!

林稚水瞳孔在明晃晃灯光下亮得像是琉璃一般清澈,此时,因为茫然又无辜,莫名显出一种脆弱的圣洁感。

而近在咫尺的宁商羽却解了皮带,在她瞳孔的倒映里,正在做?*? 不圣洁的事。

……

一个半小时的路程,抵达私人住所时,保镖秘书等人都非常识趣没有下车护送。

第一个踏出的是林稚水,她如月光的缎面长裙浮在高跟鞋面,踩的每一步都很稳定,虽腰肢纤细到犹如男人一掌可握的大小,却丝毫没有扭捏和不自在。

显然是安全回了家。

只是那杯漂亮的鸡尾酒没了……等过片刻,宁商羽从容不迫下车,隐于浓墨夜色下的西装裤和衬衫上浸着酒液痕迹。

而这幕,没有第三者看到。

背影看似平平静静进了门,一口酒都没尝到,都故意淋到她小未婚夫头上去的林稚水提起裙摆,就迫不及待往主卧去,却反锁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