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的,小心翼翼的,挪开了视线。
杭尚:心里慌慌的。
“啊啊啊啊啊啊别炸了别炸了,我说,我全都告诉你!!”恶魂显然有些吃不消了,再不见刚刚恶劣嘴硬的模样,哭喊着认错。
“姑奶奶求求你高抬贵手别炸了,再炸我就要死了啊啊啊啊”
姜以烟笑盈盈:“你早就已经死了。”
恶魂心想这他吗跟再死一次有什么区别,甚至还不如死了呢!至少它当初死了以后就不疼了……
妈的,所以为什么魂体的痛感比肉体的强烈那么多啊!?
恶魂虚弱极了:“祖宗,放过我,我说还不行吗?”
姜以烟叹气:“我还是喜欢你刚刚桀骜不驯的模样。”
恶魂心想别喜欢了,承受不起。
它喘着气说:“是,我就是放大了这所学校里的所有恶意,但这也不能完全都怪我啊。”
“要是他们没有心怀恶念,不管我做什么都没用。”
杭尚冷哼一声。
“你这是歪理,如果不是你,即便他们心怀恶意,却也不会直接付之行动!”
恶魂死不承认,反正它只是浑水摸鱼挑拨了几句,那些事儿又不是它逼着那些小孩子做的。
这个锅它死活不肯背上。
一人一鬼吵得不可开交。
姜以烟有时候挺佩服杭尚的,感觉他不管跟谁都能吵上两句。
“行了别吵了。”她听得头疼,摸出之前黑白无常丢来的令牌对恶魂说:“你去跟阎王解释吧,跟我解释没什么用。”
恶魂看到那块令牌直接愣住了,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你怎么会、你怎么会有这块令牌?你到底是什么人??”
它之前以为这女人是某个老家伙装嫩,但看到这块令牌,立刻就推翻了刚刚的想法。
这块令牌归阎王所属,阎王绝不会这么轻易把它交给阳间那几个老家伙,谁知道他们拿到令牌之后会干出什么事儿来?
要知道现在地府已经够乱的了……
那几个老家伙私心太多了。
姜以烟挑眉:“令牌?捡来的。”
恶魂:“……你当我是傻子吗?那可是阎王的令牌!”
阎王爷的令牌是说捡就能捡到的吗?
“哦,原来你不是啊。”
她那恍然大悟的模样给恶魂气得差点吐血,嘴唇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
姜以烟摸出一张聚阴符贴在令牌上将其激活。
令牌闪过一抹低调暗芒,一股强大的威压自令牌里传出。
姜以烟察觉有一道冷漠的视线在她身上停留了两秒,旋即瘫软在地上的恶魂眨眼间,被裹挟着拽入令牌里,不见了踪迹。
监控房间里的阴气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房间外传来保安疑惑的声音:“奇怪,谁把门给关了?”
姜以烟当机立断摸出隐身符,贴在自己和杭尚身上,拽着杭尚离开了监控室。
杭尚好半晌才回过神,偏过头,看着空无一人的走廊说:“姜以烟,刚刚它说你手里的令牌是阎王的??”
姜以烟:“是啊,怎么了?”
“你哪儿来的?”杭尚惊呆了,“你什么时候见过阎王了??你去了地府!?”
见听着杭尚的大嗓门,姜以烟有些无语。
“我给你买个大喇叭吧。”她说。
杭尚:“啊?”
姜以烟:“这样全校都能听见你的声音了。”
杭尚:“……我这不是太激动了吗?怎么回事啊?”
姜以烟简单解释了来龙去脉,并未说具体,只说她见了黑白无常,需要代替黑白无常缉拿游荡在阳间的恶魂。
令牌也是为了方便把恶魂送回地府罢了。
“黑白无常,我都没见过呢。”杭尚话语中带着淡淡的羡慕,“厉害了我的姐。”
“那恶魂也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