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是自己弄脏了衣服。这样的局面,让本宫分辩什么?本宫说一千句,也是无用。”

“因为你们,原本就想给本宫定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还有你,珠儿。”皇后目光变得有些犀利,盯向郑珠仪,“你是在为本宫奔走呼喊,还是为你自己?你与本宫,虽是姐妹,自幼却未曾生活在一起,没什么情分可言。你不过是怕本宫出事,连累了你。”

郑珠仪气得脸色红了又白。

怔一怔,咬牙道:“我清清白白一个人,当然不想被你连累!可你与其责我,难道不能为你自己辩白几句。一千句无用,那就说一万句,只要你心中无愧,手上清白,何惧别人怎么看你、怎么对你?你这温吞晦涩的性子,真让我看不上!”

皇后叹道:“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张扬恣意、敢爱敢恨。难道,本宫不想洒脱么?”

她不再理会郑珠仪,淡漠地对上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