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难以下咽,也不知道你这执事是怎么当的。是根本胜任不了呢,还是故意针对咱们长乐宫?!”
“奴才不敢,奴才都是据实禀报,查到什么就说什么的!”
金寿连忙一个劲地磕头,冷汗冒得更多了,眼见着汗珠子一滴一滴顺额而下,他连擦都不敢擦。
“好一个据实禀报啊。”灵珑冷笑,“也不知道你据的是什么实,长乐宫怎么会跟樱小主的事有关系?你要是不能拿出实证,今儿倒要问问你为什么这么大胆了!”
灵珑作为贤妃的第一心腹,最能体察主子心意,也最会见机。该春风满面的时候总是笑脸迎人,该展露威严的时候也绝对不含糊。
座上简嫔及时插言: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为了奉承春熙宫。咱们不少人都听见看见了,这个金寿最近很是讨好昭贵嫔,本来做的是合宫的差事,如今却恨不得专门给昭贵嫔一个人侍奉膳食,把咱们其他姐妹都抛下了。别说额外要什么东西要不来,就是日常该供应给咱们的饮食,都丢三落四得给不全呢。”
简嫔一直看绯晚不顺眼,屡屡找茬,却屡屡吃瘪,这回见着机会岂能不添两把火。
恨不得让贤妃立刻发落了绯晚,好闹一个两败俱伤,她坐山观虎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