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啦响,她打算好好利用一番,反正庄綦廷也不知道。

“你说的话当真?”

“当真!比钻石还真!”

“那今年年底的保护费,我们酒楼还需要交吗?”

“都是小事,黎小姐!以后谁敢来收保护费,我剁他的手!”彪哥瞥一眼身后的小弟,“都听到了吗!”

黎雅柔按捺住喜悦,飞快跑回酒楼前台,在堆积的账本里抽出一本,又飞快出去,递给彪哥,“这本子上记录了这两年来在酒楼赊账的名单,你如果说的是真的,就帮我讨回来。当然,我不白麻烦你们,讨回来的账我分你们两成。”

彪哥拿着赊账本,领着一群小弟浩浩荡荡走了,放话一周之内清空赊账本。

等到华灯初上,斑斓的霓虹招牌纷纷点亮,财神爷终于露面了。

黑色银刺停在旺珍酒楼对面,四扇黑幽幽的车窗紧闭着,路人不知里面坐着何方神圣。

黎雅柔得知消息后立刻从湿热闷重的后厨里出来,急匆匆地换掉厨师服,又喷了足足四泵香水遮住身上的油烟味,拎起包,哒哒哒地跑向街对面,边跑还边捋头发,额头沾着细汗,双颊被燥热的后厨闷的红扑扑。

她太讨厌做饭了,讨厌讨厌讨厌!

庄綦廷隔着黑色玻璃窗,看见霓虹中的女孩被染成五颜六色,很跳跃,一双明媚的眼睛神采飞扬。

两日未见,她似乎又生龙活虎了。

黎雅柔走到车边,司机拉开车门,她一溜烟钻进去,灵活得像小一只小动物。

“庄先生!”她满脸笑意,热情地甚至是谄媚地跟财神爷打招呼。

财神爷今天穿着一套清爽的米色西服,鳄鱼纹路的棕色皮鞋擦的纤尘不染,袜子把骨感嶙峋的脚腕包裹的非常严实,没有上次见面时显老成。年轻多了。

他偏过头来看她,淡淡一笑,“什么事让你这么高兴。”

“有吗?”黎雅柔摸自己的脸,才发现自己的脸快笑烂了,连忙收敛,声音也小下去,乖巧道:“看见您我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