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样。”

“我看阿洲对这女孩态度很淡,若是我们做父母的不把礼数做周全,传出去只会说我们庄家太傲慢。”

“这你就不懂了。”黎雅柔最后揉了一把胸肌,整个人闲散地倒在车后座,把腿撩起来,拿庄綦廷的大腿当她的搁脚架,

“不懂什么。”庄綦廷见她那幅懒洋洋的模样,眼底不由含了一丝取笑。

“你不懂你儿子。那臭小子明面上越是淡,心里就越是在意。你就等着看吧。”黎雅柔自觉预感很准,不会出错。

庄綦廷不以为意,淡声道,“我对懂他这个赔钱货没兴趣。”他转头看向黎雅柔,目光柔和下来,宽厚的手掌缓慢地抚摸黎雅柔光溜溜的小腿,“阿柔,我只想懂你。”

黎雅柔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低骂了一句老骚狗,手指好玩地去拉扯他的领带,好似拉扯着马匹的水勒。

“少说有的没的。等会到了陈公馆,你自重一点,不要动手动脚,我们离婚了,免得在亲家面前闹出笑话,我可丢不起这个人。”

庄綦廷听见离婚两个字就不高兴,脸色立马阴沉,冷酷地审视着这位把腿搭在他身上,还放肆玩他领带的女人

那雪白的腕上戴着一只夸张的红宝石手镯,是他上个月在佳士得珠宝展花三千万拍下来,送她的礼物。

优雅端庄的裙摆之下,也有他吮吸出来的吻痕。

她浑身上下都是他的标记,还敢堂而皇之地说他们离婚了。

庄綦廷眯起眼,嗓音暗沉:“所以这位女士,你很喜欢把腿搭在你的前夫身上?”

黎雅柔一愣,脸不知不觉热了起来,有些羞臊地抿唇,当即就要把腿收回来,可庄綦廷哪会让她来去自如,手掌用力扣着,让她完全动弹不了。

“我不惹你了还不行吗。”黎雅柔倔强地瞪他。

庄綦廷挑了下眉尾,淡淡道,“阿柔,你最近又是玩我又是嫌弃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说把我赶走就赶走,撩拨完了就想跑,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

“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