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雅柔满意了,心想,儿媳妇肯定也会满意。
“我听说今年蕤铂会举办百年纪念晚宴,到时候能邀请我吗?”
店长满面红光,连连点头:“当然会邀请您呐!有您的光临,这可是我们品牌的荣幸!而且您作为我们品牌最高级别的尊贵客人,活动全程都会由我们总裁亲自招待。您到时候有任何需求,都可以提,我们会竭诚为您提供最满意的服务。”
店内为黎雅柔准备下午茶,又拿出从不对外展出的镇店级珠宝,邀请黎雅柔佩戴,一群店员围着她服务,给她拍照,夸她皮肤比二十岁的女孩还饱满,把黎雅柔哄得眉开眼笑。
之后黎雅柔把照片发到了社交媒体上,配文是:【爱上了Reberi】
尖沙咀旗舰店开出一个亿的订单,这件事迅速传到了陈薇奇耳中,她惊喜的同时又敏锐觉出不对劲,这位港圈头号贵妇,突然在蕤铂门店内一掷千金,总不可能是单纯的买珠宝吧?
想了许久也想不出所以然,只能作罢。
陈薇奇不喜欢自寻烦恼,只是尽力做好该做的,她把公关部经理叫来办公室,再三嘱咐道:“以后蕤铂所有的晚宴,活动,派对,都要第一时间邀请黎太。”
“我不管你们公关部用什么方法,务必把黎太的脾性喜好摸得一清二楚,给我把人伺候得舒舒服服,所有规格都在最高档次上再提一档。听到了吗?”
公关部经理眼珠子转了一圈,满口应下:“没问题,陈总!”
公关部经理对服务贵妇很有心得,正好,为了这次百年纪念晚宴,她可是新招聘一批英俊性感,身材高大,很会提供情绪价值的男公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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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雅柔订了珠宝,心情不错,转头又去了盛徽总部,自然不是去找庄綦廷,而是找儿子。
庄少洲最近在忙一个规模较大的跨国投资项目,视线专注地盯着屏幕上的股价走势,黎雅柔风风火火地走进来,高跟鞋在地砖上踏出一连串的滴答声,也没能打扰他。
“臭小子,你妈来了也不迎接!天天工作工作,你不会干傻了吧?”黎雅柔径直走到庄少洲身边,拿硬邦邦的爱马仕手袋敲他脑袋。
庄少洲揉了揉眉骨,一听这话来了反骨,直接把眼镜摘下来扔一旁,身体摆烂般往后仰倒,和父亲一样伟岸高大的身体懒散地贴着座椅靠背。
他就这样睨了母亲一眼,“太后娘娘,您最近召见我的次数太频繁了。”
黎雅柔被逗笑,儿子还是继承了她的幽默基因,不像老东西那张硬嘴,唯有床上说点荤的还挺带劲以外,说什么都不中听。
“上次说的那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我可提醒你啊,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我敢断言,你这辈子都找不到比她更好的。”
庄少洲没有接话,双手叠着,指腹偶尔摩挲左手食指上的家族印戒,这是他沉思时的固有动作。
黎雅柔反?*? 正有大把时间和庄少洲耗,也不催促,悠闲地给自己煮了一杯红茶。浓郁的红茶香气溢出来,明媚阳光倾洒,她站在落地窗前欣赏维港的风景,而后又打量起这间办公室。
这间位于盛辉大厦顶楼的办公室已经不再是记忆中的模样,新主人把这里改造得很彻底。
在黎雅柔的记忆里,这间办公室曾经是深棕色主调,有一盏华丽的金色水晶吊灯,从法国巴黎空运而来,还摆放了一株造型特别的十八学士。
庄綦廷曾经在顶楼办公过两年,刚好是她入职盛徽总部的两年。他们才三十来岁,胆子最大也最贪婪,她偶尔用工作当借口,偷偷搭乘私人电梯直达这间办公室。
她和庄綦廷在这里接吻,拥抱,犯下许许多多脸红心跳的罪行,他甚至把她压在落地窗前,弄得凶猛。当然,庄綦廷也在这间办公室里教她如何投资,如何看股票行情,如何分析经济形势,如何在生意场上谈判………许许多多。
后来,是大师说庄綦廷的办公室位置不能太高,得往下压一压,这间办公室才一度荒废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