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巾,往唇上轻轻按压。

他语气平静,沉冽,“抱歉,阿柔,我以前是有些独裁主义。我没有出于坏心,也不是故意剥夺你的喜好,我只是单纯怕你开跑车出事,你每次开跑车出门,我都要提心吊胆,而且你又总不爱回我消息。”

黎雅柔冷睨他一眼,“你以前但凡这样讲道理,我也不至于回回都和你对着干。”

“我有时候讲道理,你也不听。”

“我爱听就听,不想听就不听,你管我。”

庄綦廷说不过她,她永远都是那个十九岁的靓妹,这么多年从未变。无奈,饮了一口冰凉的莫吉托,薄荷柠檬混着白朗姆,弥漫口腔,好似刚刚和她接吻时的烈,烈中又全是甜。

庄綦廷吃饭时很斯文,也不会浪费食物,一整块披萨吃的干干净净,结账时黎雅柔掏出卡,抢先碰上pos机。

庄綦廷绅士地收回银行卡,“谢谢老婆款待。披萨很美味。”

黎雅柔嫌弃地皱眉,转身走出披萨店,同时嘟囔了一句谁是你老婆。

庄綦廷大步流星跟上去,像刚才路过披萨店的那对夫妻,牵住黎雅柔的手,紧实的胳膊也碰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