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綦廷脸色阴沉下来,捉住那只捋老虎须的手,深眸没有情绪地盯着眼前肆无忌惮的女人,“黎小姐,你把我当铭仔。”

“NO。”黎雅柔心情舒畅,被他抓住一只手,反正还有另一只,细嫩的指尖调皮地点了点庄綦廷的额骨,“铭仔是我儿子,廷仔是我宠物。”

庄綦廷呼吸都深了,这么多年的习惯导致,手掌下意识要去打她屁股,悬在半空时,他感受到脖子上隐形的缰绳在拉扯,他仿佛真是她的宠物,被她玩弄。

就这样硬生生止住,改换为扣她的下巴,凶猛地吻过去。

庄綦廷在黎雅柔赶来之前就清洁过口腔,此时灼热的气息里挟裹着一种清香的薄荷味,冰凉的薄荷入侵,随后是燃起来的火。黎雅柔被吻得晕头转向,呼吸粘滞,只听见男人粗重的喘气,以及砸弄的水声。

大掌也吻合住她的腰线来回滑,最后还是贴上了浑圆,轻轻揉弄。

其实并没有打算吻她,一碰上就止不住。

昏沉的卧室里暗流不停翻涌,四角绷直的床单惨不忍睹,被窝被两人激烈地踹到地上。

黎雅柔骑在庄綦廷腹肌上,浑身是汗,紧抓他的衣领,满头乌黑的卷发早就凌乱地散着,双眸也涣散,“庄綦廷……”

“骑我还不爽?”他也浑身是汗,难耐地滚着喉结。

黎雅柔疲惫却带劲,眯了眯眼,饶有兴趣看着他,下一秒,纤细却富有力量的手指掐上他的脖子,感受到他喉结在掌心滑动,她笑了声,一张潮红美艳的脸,带着近似妖艳的风情。

庄綦廷被她勾得神魂恍惚,同时被她骑着,也掐着,仿佛命握在她手里,由她掌控。

这种感觉从未有过,不止失去了掌控,失去了主动权,更是连意志也在被操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