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宽阔的后背肌。
“Kurt向我要了一个拥抱,我也给你一个拥抱,Lorenzo先生,后会有期。你会遇见更令你心动的女人。”
Lorenzo笑了,女人像一朵郁金香盛开在他胸口,他握住她的手,俯身,绅士地在她手背落下一个吻,“美丽的Eleanor小姐,希望你能记住这个罗马假日。再见。”
很快,高跟鞋在地砖上踏出回声,黎雅柔是跑着离开这间病房,卷发扬起来,一如那日在罗马大街上狂奔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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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綦廷正心不在焉地喝热水,等待着黎雅柔回来。
一阵毫不斯文,甚至是暴力地拍门声陡然响起,杯中水不小心泼出来,烫到他手背。
他顾不得这么多,立刻放下水杯,上床躺好,顺手扯过被单盖在身上,前一秒还冷峻的面容,此时柔和好多,甚至多了一丝欣慰的笑。
他的宝宝,还是很在乎他的。他只是略施小计,就把人勾了回来。
沈秘书一开门就被黎雅柔狠狠瞪了一眼,他噤若寒蝉,“夫人……”
黎雅柔大步流星跨进来,匆匆往卧室走去,“他怎么样了,你不必什么事都顺着他,他说不去医院就不去吗?”
沈秘书屁颠屁颠跟在后面,“夫人,您慢点,夫人。”
卧室昏沉,没有点主灯,唯有一盏桌面台灯,旋至最微弱的那一档亮光,罩着床上那道如山岭起伏的轮廓。
男人陷入昏芒暗影中,也许是因为生病,那轮廓总是带着脆弱,不似平日里意气风发。
黎雅柔咬着唇瓣,有些心疼,当然,恼恨更多。这狗东西,生病了就去医院,就看医生,还以为自己是小年轻,什么疼都靠睡一觉就能好吗?
沈秘书终于完成任务,悄悄退出去,顺便把卧室门关上。
黎雅柔没有开灯,怕光太亮令庄綦廷更不舒服,脚步放轻,在一片昏暗中走过去,在床边坐下。男人侧身躺着,眉头紧蹙,想必是忍着痛。
“庄綦廷,你还好吗?”她语气很温柔。
妻子的温柔很难得,很稀罕,宛如治愈的温泉水,流进耳朵,庄綦廷只觉得骨头缝都酥了下,他呼吸微微沉下去,低声应着,“……还行。”
“哪里疼,胃吗?你晚上吃了什么。”黎雅柔伸手去探庄綦廷的额头,温度还好,没有发烧,又伸进他的衣服,去摸他的后背,也没出汗。
“没吃,一直等你。”庄綦廷压着暗嗓。
黎雅柔眉头紧蹙,“那你肯定是饿的。说了不要等我,一点也不听话。几岁的人了,大佬,比儿子还不让人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