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綦廷抽出领带,把她的手腕绑住,粉色眼罩也派上用场。

黎雅柔陷入黑暗,双脚不安地蹭他的西装裤,头发全部散在球桌上,像一缕缕刚从海里打捞出来的蓬松海草,“庄綦廷……你不能太过分,不然”

“受不了就叫我老公,我只接受这一个安全词。”他吻她的耳朵,压抑沉重的呼吸。

黎雅柔大脑一黑。安全词,他说安全词。

他们是百无禁忌,什么都尝试,也学着玩过那种不可明说的游戏,可她现在都四十多岁了,还玩个屁啊!!

“咔嚓”一声,激得黎雅柔神经紧绷,波光粼粼的娇嫩绸缎裂成了废布。

他?*? 抬手轻扇了柚子一巴掌。黎雅柔咬着红唇,仰头,纤细的脖子越发脆弱地暴露在他眼前。

“宝宝,我只会让你高兴。”男人沙哑的声音满含暗色。

他紧紧拥抱着她,感受着彼此的体温,气味,心跳。跳脱的柚子被蹂得涨开,因为主人仰躺,软软地往两边散去,黎雅柔已经濒临涣散,瘫在台球桌上,双脚踩着桌沿。

庄綦廷借着灯光来打量妻子。她太美好,美到让他头皮发麻,炸开,他含住,像蛇一样蜿蜒,也像猫科动物一样舔舐皮毛。

黎雅柔完全被他掌控,这是另一种令她濒死的绝妙体验。男人壮实的手臂搂着她,体温火热,看不见四周,只能感受粗粝的指腹弹着钢琴粉键,灵活而有节奏。

庄綦廷猛地带出来,指腹重重抹过她的唇瓣,又来吻她,一会儿喊搔宝宝一会儿喊小东西,听得黎雅柔极羞,恨不得咬死他算了。

终于被他从球桌上抱下来,还没站稳又被翻过去,上身贴在稳如磐石的球桌上,折成九十度,眼罩被摘掉。球桌被各种糟蹋,倒是没有丝毫晃动,坚固地托着两位胡来的主人,破碎的绸裙扔在一边,洒了许多水泽,气味乱了。

美式球杆比起英式要粗犷许多,完全是力量选手,击打时狠,猛,准头稳,次次都命中球心,何况这场比赛只剩下一颗晶莹剔透的水晶球,乌红色的球杆从各个角度探索着最佳进球线路。

黎雅柔指甲抓着桌面,气息促,皱眉闭眼,神思涣散,不去看身后已然痴狂的男人。可庄綦廷非要掰过她的下巴,和她四目相对,要用那双幽深汹涌的双眸注视她,他眼中好似有一张网。

黎雅柔受不了这种侵占的眼神,何况她被撞得四零八落,更被他修建整齐的草丛刺得唇周和眼角都发红,她刚想闭上眼,就听见一句沉肆的命令:

“不准闭眼,看着我。”

男人在她朦胧的眼中,和曾经记忆中的那个年轻的庄綦廷重合。年轻的他也是这样,喜欢站在她身后,同时要把她的脸掰过来,要看着她,要吻她。他真的很强势,但不自私,周全地顾着她。

这些年,黎雅柔其实早已发现了,他非要看着她的脸,并不是满足某种变态趣味,而是观察她的表情,来判断她是否也和他一样得到愉悦。当她每每神情颠倒时,他会更浓烈,更投入。

庄綦廷胸膛起伏,麦色鼓胀的胸肌布满了汗水,他盯着这张染上痴态的酡红媚颜,忽然吻过来,一边吻一边低语,

“你想要的我都满足你,黎雅柔,不要看那些野男人,只准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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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我能亲你一下吗

回到罗马, 黎雅柔在酒店里休养了一天总算恢复活力,可那些激烈的吻痕不会在短时间内褪去,估摸着要在她身上停留数天, 甚至一周。

她从头到脚都被庄綦廷标记了一遍, 臋上更是泛着蘼红, 男人粗狂的掌印清晰可见。

台球桌那晚的尖叫估计狂野到整艘游艇都能听见, 她都不知道自己这个年纪居然能摆出那样放纵的姿势,像是注入了兴奋剂, 翘着, 往后凑过去,像是摇尾巴般一摆一摆地,让庄綦廷快一点。

奇怪的水液让那方坚固豪华的台球桌变得面目狼藉, 惨不忍睹。

次日醒来,她连早饭都没去餐厅吃,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