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当,因着打击太大,很快便郁郁而终,撒手人寰。 从柳萋萋失去记忆到如今,已逾十五年,一切都如做梦一般转瞬而逝,却已是物是人非。 见她哭了一小会儿,却是面露倦色,孟松洵将她抱起来,放到了床榻上,她先前伤得太重,险些丢了命,如今是一点也累不得。 “好生睡一会儿。” 见孟松洵温柔地替她掖好被角,又想哄她睡去,柳萋萋却是伸手拽住他的衣袂,“阿洵哥哥,我想与你说说话。” 从京城一路过来,她几乎一直在休息,鲜少有机会和孟松洵认真地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