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地好,我也很是欢喜,可谁知,越到后来,我家姑娘越发魂不守舍,每日醒来的时辰也越来越晚,整个人看起来恍恍惚惚,动不动便突然笑出声,格外瘆人。我们都以为姑娘是因为思念付二公子过度以至得了臆疾,谁知没过多久,姑娘便悄无声息地没了……”
“你可知你家姑娘是何死因?”孟松洵问道。
明云摇了摇头,无奈道:“我也说不好,虽一直觉得姑娘死得蹊跷,但到底不敢在老爷夫人面前胡言,他们丧女本就悲痛,府内仆人但凡议论姑娘之事的,都免不了受重责,我也实在是怕……何况我家姑娘清白身子,老爷哪里愿意让仵作验尸的。”
官府的仵作多是男子,而验尸免不了要褪去一身衣裳,韦家不愿让女儿死后不得安生倒也情有可原。
孟松洵转而问:“那你可知那香从何而来?”
“不知……”明云面露难色,“那日我随我家姑娘上隆恩寺请方丈大师为付二公子超度,我帮着她捐香油钱回来后,便见姑娘手上多了一盒香,我当时也没敢多问,真不知此香是谁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