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出什么事,小心?翼翼地侍立在侧。

及至见她?干净利落地上马,姿态堪称闲适,不由吃了一惊。

晏游亦翻身上马,“我原本还想着?,你?会不会生疏了。”

萧窈横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些得意:“这可是舅父在时手把手教我的,等过个三五年,才用得着?问会否生疏。”

“是我问错了。”晏游笑道,“等到了城中,买青梅饮给你?赔不是。”

萧窈其实并?没随性地逛过这座京都。

起初偷溜出来,倒霉撞上王闵之事;再后来倒也曾随着?班漪、阳羡长公?主出宫,但身后总是会跟着?许多?侍女,她?也或多?或少拘着?性情。

但与?晏游一起时,是什么都不必考虑的。

晏游在“玩”这方面?颇具天赋,无师自通,明明他自己先前也没在建邺久留,却像是在此住了十数年的本地人。

知道何处的风景好,何处有美?酒佳肴。

还带她?去看了曾经好奇过的胡姬。

异域的舞与?南国迥然不同,鼓点明快,热情张扬。

萧窈好奇地尝了尝胡姬奉上的酒,燕支色的酒水,有些甜,又透着?些香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