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地步,可见她也不算冤你。”
王旸噎了下,虽知?晓崔循已然动怒,却还是?不甘心地争辩道:“表兄,你要为个旁支出身的女郎,罚我不成?”
崔循并不与他多?费口舌,只言简意赅道:“她出身崔氏。”
言毕吩咐侍从取酒,吩咐道:“九郎若不肯喝完,明日便去?王家知?会?姑母今夜之事,请她留九郎在府中闭门思过?三月。”
王旸平日最爱斗鸡走狗,三日不出门便几乎能要了命,当即便慌了。
萧窈幸灾乐祸,正想看他如何灌酒,却只听崔循淡淡道:“随我来。”
楼船上宾客繁多?,亦有不少备下以供宾客歇息的空房。
萧窈随着崔循步入一间,四下打量,只见陈设比之她的朝晖殿也不遑多?让,实在是?富贵惊人。
崔循没这个闲情逸致,径直问:“你为何会?在此处?”
“与人约了夜游秦淮赏花灯,哪知?会?被你那表弟截到这里?”萧窈并没落座,只道,“若是?无旁的事,我便走了,再耽搁下去?要迟……”
崔循却又?问道:“若今日我不在此处,你待如何?”
萧窈着实不理解他为何有此假想,随口道:“总有旁的法子?。”
至于什么法子?,她一时?半会?儿说不上来,只期望崔循知?情识趣些,不要再问下去?。
崔循一看便知?她信口胡诌,半点不曾将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只急着与人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