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朝中事务,令萧窈格外在意的?还是兴风作浪的?天师道。

她耗费不少人力物力,又重赏医师,调拨药材,想要遏制这场来得蹊跷的?疫病,但收效甚微。

为此,遑论那?些本就不对付的?,就连东宫属官也有言辞委婉向萧霁进谏的?。

在他们看来,如今便该将染病之?人拘于义?庄隔绝,生死皆是自己的?造化,再将兵力人手用在镇压叛贼上。而不是如眼下这般,如填无底洞,明?知?不可为而为。

前?两日甚至还有御史带头上书,暗指她身为女流之?辈,越俎代庖,干涉朝政过多。

赵御史字斟句酌,俨然一副为太子殿下考量的?赤诚之?心,纯臣模样。结果萧霁非但没理会,将奏疏悉数原样打了回去,转头还将学宫考教交给?她来接手,以表态度。

谢昭知?晓此事,似笑非笑点评:“既这般忠直,从?前?崔琢玉在时,怎不见?他多说一句?”

这话不知?怎的?传开?来。

赵御史为此气得面红耳赤,却又不敢找谢昭对峙,只得忍气吞声。

班漪向来消息灵通,虽自谦“闭目塞听”,但对此亦有所耳闻。执了她的?手入学宫,分析道:“这赵琛原是王氏门生,想是怀恨旧事,又或是受了指使,有意与你为难。”

说着?,又调侃道:“谢潮生那?话虽尖刻了些,倒也没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