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窍,迁就?偏袒着,将自己给折进去。”崔翁一针见血提醒,“若有朝一日崔氏败落,届时我或已不在,可琢玉,你?决计无法?独善其身。”
崔循并未反驳,只应道:“是。”
崔翁长舒了口气,看着面前的长孙,倒是想?起早些?时候惦念之事,板起脸道:“顾时元今日又在念叨他那重孙。”
这话转变得太过?突然,以致连崔循都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自家祖父的用?意,半是失语半是无奈地“哦”了声。
不大想?接这话。
“你?便准备这般敷衍?”崔翁不轻不重地放了茶盏,“若她身体有恙,便应纳妾室……”
作势威胁的话尚未说完,崔循已抬眼看来,目光实在算不得恭敬。
崔翁不由得拍了下书案。
崔循复又垂了眼,淡淡道:“是我身体有恙。”
崔翁:“……”
崔翁被噎得脸都快青了。
他老人家一把年纪还能?身体康健,靠的便是修身养性?,不似桓翁那般嗜酒好饮,也不会轻易动怒大悲大喜。
但每每在萧窈相关的事情上,都能?被气得快要吹胡子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