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该如何是好,崔循的出现打破了这微妙的气氛。

三言两句寒暄后,桓维离去,崔循这才向萧窈道:“今日戏唱得不好吗?怎么……”

萧窈好似并没听到他的声音,目光追随着远去的桓维,像是钉在了他身上。

崔循握了她袖下的手,待萧窈回神,又问了一遍。

“并没不好,”萧窈实则连演了什么曲目都记不得,随口敷衍了句,“……我饮多了酒,想回去歇息。”

见崔循似有犹豫,又道:“你若有事,只管忙就是,不必陪我。”

崔循的确有事,方才陆简那?边的仆役过?来传话,请他再去一叙。他一听便知,恐怕是先前有些话不便当着萧窈的面提。

他斟酌片刻,颔首道:“我令人先送你回去。”

萧窈点头应下。

她几乎是迫不及待离了陆家。马车上,青禾为她斟了盏醒酒的浓茶,萧窈指尖摩挲着茶盏上的冰纹,并没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