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开河之人?,垂眼想了想,小声问:“在你看来,屈黎治不好?谢晗的病?”
谢夫人?只这么一个嫡子,看得如眼珠子似的。谢公其他几个庶子皆不成器得很,难当大任,唯有谢昭出类拔萃,她这些年牢牢把?控家中要事,不准谢昭沾染半分?。
谢公从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此?事。
可若谢晗真有个三长两短,谢夫人?失了命根子,便是再怎么强势也无济于事,只能?坐看权柄旁落。
“谢潮生并非善男信女,”崔循深深看她一眼,“你对他的品性未免太过信任。”
萧窈:“……”
她先前只是怀疑谢昭会因此?失落,到崔循这里?,几乎已经是明晃晃说谢昭要置长兄于死地了。
她一时也说不好?,究竟是自己当真太过信任谢昭,还是崔循想得阴暗,只得专心致志地吃东西。
崔循的目光始终在萧窈身上,见她脸颊鼓起,唇角沾染了些许糖渍,不由得有些意动。
自定亲后,明面?上需得避嫌,原就不算多的见面?机会愈发少,距上回这般独处对?坐,仿佛已经过去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