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这些名流老爷们纠缠在一起,金主的丰厚赏赐何尝不是在告诉他,再努努力,像个真正的男妓一样去勾引阿利斯泰尔?

而这样的自己,又怎么配得上心思单纯,感情炙热的达米恩呢?达米恩值得更好的,比如身家清白的姑娘,而不是和一个即将绯闻满天飞的交际花纠缠不清。

慈渊自怨自艾,脸上却挂足了戏谑的微笑。

男人和自己的小珍珠鸟温存了一会,等回到家,走下马车后,他又恢复了那副迷茫、被人疼爱过的靡靡神情。

他靠在克劳德伸过来的手上,当看到华丽的敞篷马车和里面的金银珠宝时,表情复杂。

克劳德询问慈渊要怎么安置这些东西。

慈渊低垂着头,想要藏起自己被莫蒂默亲肿的嘴唇,在克劳德面前,他还做不出无事发生的模样。

尽管他知道,克劳德已经发现了异常。

“都放进仓库吧。”慈渊不再看这些东西,扭过头要回卧房里休息,他太累了,还要思索一下莫蒂默为什么亲他。

克劳德便没再说话,他应了一声,送慈渊回到卧室,伺候自己美丽娇弱的主人上床,最后去将窗帘拉上。

慈渊穿着睡衣坐在床上,没有立马睡下,等到克劳德做完这一切要出去时,又突然出声。

克劳德转过身,但在一片昏暗里,他看不清慈渊是什么表情。

“克劳德”慈渊的声音有些沙哑、疲惫,似乎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决心要割舍什么,“从明天起,不用再给达米恩开门了。”

忠厚老实的男人瞳孔一缩,苦闷的脸上不自觉流露出一点惊讶和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