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另一种悸动,很隐秘,藏在砰砰直跳的心脏下面。
他看见慈渊撑着下巴,对一旁一个看起来就很有钱的男人爱搭不理,昳丽的容貌却有几分疏离,恹恹地盯着远处的湖面。
湖面上有天鹅,很漂亮地梳着自己的羽毛,如果有人来打扰,它们就会长叫一声然后飞离。
那一瞬间,达米恩竟疯狂的觉得,他和慈渊,是一样的人。
他们都对自己的现状感到不快乐。
“我现在解释不了,可是慈渊,向上帝发誓,我绝不是那种喜欢皮囊的粗鄙之人,如果我的话让你不高兴了,那一定是我的错。”情到深处,达米恩的眼睛里泛着一点水光。
从这个角度看,他似乎都要亲吻在慈渊的鞋背上了。
“但请你一定要和我说,慈渊,我并不奢求能得到你的回应,但如果你因为我而感到不高兴了,我会心碎的。”
交际花垂着脑袋,意味不明地盯着达米恩看。
他的视线并不强烈,甚至有些淡,这是长期以来的习惯造成的,在脆弱、不利于自己的时候,慈渊的情绪一向不怎么外泄。
忽的,他皱了皱眉,呻吟了一声。
看起来像是不太舒服。
达米恩立马就有些着急了,连忙问慈渊怎么了,一个膝盖压在地上,整个人朝慈渊倾斜,手下意识抚上了慈渊的大腿,偏偏自己还不自觉。
慈渊不动声色地瞄了一眼那只手,轻声说:“可能是没吃东西,肚子有点不舒服。”
这当然是假的了,他只是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又想要试探达米恩的反应。
“达米恩,你扶一下我,我想下去。”
石坛的高度并不高,慈渊故意这么说是想看达米恩会怎么做,他的心绪有些复杂,想到如果是以往那些人,只怕会迫不及待地揽上他的腰,然后自以为很聪明地揩油,让人反胃地想要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