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叫我宝宝,就算叫我宝宝也没用!”慈渊脸颊上泛起红,看到跟在唐宥齐身后的人就烦躁,眼睛扫视一圈,倏地顿在了某个方向。
他用力眨了下眼睛,在确认到自己看见的不是幻象后,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唐慕风!”
三个字如一道惊雷在唐宥齐耳边炸开,他心头一跳,转身一看,对上了唐慕风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庞。
唐少虞他们,竟然将唐慕风给劫了出来?
三人也明显注意到了唐宥齐的视线,不甚礼貌地回睨了过去,火药味瞬间弥漫开来,只等谁擦枪走火。
这个时候,唐慕风哪还记得在祠堂里,曾经想过要是唐宥齐娶了慈渊他就当小三的想法,少年心性都是要和唐宥齐较量。
慈渊脑袋有点迷糊了,没看出来两拨阵营的暗自较劲,见唐慕风没有像从前那样走到自己跟前,瘪了瘪嘴,委屈地又喊了一声。
这一声,又让视线聚焦在他身上,而他本人毫无察觉,伸出手挥了两下,委屈地问:“你怎么还不过来?”
唐慕风挺着胸膛,顶着几个如针如刺的目光朝慈渊走去。
在比慈渊的喜爱这种较量里,他还从来没输过。
唐慕风站到慈渊跟前,故意挡住身后的几人,趾高气昂的脸对上慈渊时突然沮丧起来,委屈地喊了一声糍糍。
这段时间,唐慕风吃不好,睡不好,自己折磨自己,瘦了,也白了,五官更加立体,可眉眼一耷拉,在慈渊面前,他一点儿没变。更哆炆请蠊系裙漆漆氿2⒍陆壹
刚被关进祠堂的时候,他很不服气,又担心慈渊,拼了蛮劲要逃,可他能以一对三,却不能以一对百,闹得厉害了,就被锁了手腕。
他阴沉着一张脸,几个兄弟没一个关心他,连惦记的慈渊也没来看过他。
渐渐的,下人也不敢看他,他好像就被丢弃在祠堂了。
苏词安是第一个和他说慈渊近况的人,所以他安静地听完了苏词安的话。
他这才知道,在他被关进祠堂的这段时间里,唐宥齐哄着慈渊和他一起住,两人甜甜蜜蜜,连出门都形影不离。
慈渊好像完全把他忘记了,这也正常,毕竟慈渊身边总不缺对他好的男人。
这些继承人,这些兄长,有一个算一个。
知道自己能出来的时候,唐慕风就想,他一定要好好问问慈渊,问问他是不是不要自己这条狗了。
语气不能太温和,也不能太严厉,最好板着脸,吓唬一下慈渊,让他知道,狗也是需要关心的。
可是真的走到慈渊面前,反而满心的委屈无处诉说,只差一点就窝囊地哭出来,问上一句“糍糍,你也不要我了吗?”
他不觉得他在祠堂受了委屈,慈渊不来看他,不关心他,才是天大的委屈。
这些话没能说出口,因为在唐慕风跟前的慈渊,像是突然被抽了力气,整个人都在往下落。
唐慕风眼疾手快地撑住了慈渊半个身体,手腕上的铁环响了几声,从外人视角来看,就是他突然上前伸手搂住了慈渊。
这是怎么了?
手臂接触到的地方温度都高得有些吓人,慈渊唔咛一声,睫毛不停地颤抖,意识已经要接近空白了。
唐慕风担忧地搂着他,正想要询问怎么了时,慈渊捂住了他的嘴。
他凑到唐慕风耳边,悄悄地说:“唐慕风,你抱我进去。”
特级春药的药效发挥的很快,几息的功夫,欲火就席卷全身了。
慈渊撑着手臂,如果不是苏词安还在眼前,他就要直接躺在桌子上了,他嘛,别的地方娇气,可在性这一方面,却是个很能忍的主。
别的不说,从前他下面被勒得出了水,就从来没弄过自己,后劲全靠忍忍了过去,所以一点儿热和一点欲望,虽然难忍,但一想到身边没有心仪的人帮自己抒解,就还是能再忍一会。
可没多久,唐宥齐就来了,慈渊出来时,感觉自己踩着的都不是地了,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