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唐少虞用各种好话哄着慈渊给他亲似乎也没那么让人在意了,唐暨白微微低下头,自欺欺人地想。

他敛着声说:“我是来解释的,来解释我和苏词安的事。”

这有什么好解释的?慈渊紧巴巴一张脸,回过神来便故意绷着,不愿落人下风,张嘴就要赶人:“没什么好解释的,我不想听,你快点出去!”

说着,慈渊就要去关窗,只是走得很慢,怕好不容易不疼的大腿内侧又被自己磨伤。

不过卧室就这么点大,走过去也要不了多久,唐暨白一直没吭声,直到慈渊走到跟前伸手要关窗,才极快地将人的手从空中握住了。

挨得近了,高矮立马分明,唐暨白弯腰,隔着下面的墙将人搂住,圈起来。

他嘛,声音还是哑的,唾沫都给自己吞干了,可还是有种吊儿郎当的随意感:“我真的是来解释的别,你别动,哎,伤到自己怎么办?”

慈渊瞪了他一眼:“你要是放开我我就不会伤到自己!”

这一眼没把人瞪怕,反而心猿意马起来。

唐暨白觉得慈渊态度软和下来了,于是再接再厉:“我是真心的,真的不能再真了,把心剖出来给你看都成慈渊,糍糍,宝贝,我就说几句话,解释清楚我就走,成不?”

“不准叫我宝贝。”慈渊又斥了一声,可是挣扎的动作却慢慢停了。

他其实一点也不想给唐暨白机会,可是实在挣脱不开,而且大腿上还有伤,也怕挣得太厉害擦到下面,听唐暨白的意思,应该说完就会走,也不会做什么。

但是慈渊有些委屈地抿起唇,怎么是个人都能架着自己呀?

唐慕风这样,唐少虞这样,现在连唐暨白都能架着他了,一个个的,连时候都不会挑,不知道这次他说不行就下次吗?

这心里话要是说出来,唐暨白一定直呼冤枉,他那是不想等下次吗?实在是了解慈渊的脾气,他只要说了不,别说下次,就是下下次都没有可能,要等慈渊主动愿意听他说话,比登天还难!\Q更薪裙陆0柒久8伍壹巴九

但现实是唐暨白不知道,他见慈渊不挣扎了,还以为慈渊愿意听自己解释了,连忙乐滋滋地贴过去:“糍糍,我没有和苏词安谈恋爱,带他回来,说他是我男朋友,是因为我不想受包办婚姻的束缚,需要一个挡箭牌,想带他回来搅和一下。”

“我这个人离经叛道,最不服管教,十六岁就从兰泽跑出去,五年没回来过,唐父亲突然叫我回来,却是叫我来伺候天选者的,我心里自然不服气,才出了这么个馊主意。”

“可是我回来就后悔了,我一看见你,就知道为什么天选者对继承人来说,不可或缺了。”

慈渊出现在面前的时候是如此耀眼,个子不高气场却强,促地盯着苏词安打量几眼,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满脸都写着“不是吧,你竟然拿我和这种人相比?”。

唐暨白想,那时的自己一定就像打鸣时被掐中的公鸡,鲜红的鸡冠立起,却一句话也狡辩不出来。

他得承认,他当时就是见色起意了。

不然不会轻易留下来,更不会总是想找机会和慈渊解释清楚,但是因为拉不下面子,又总是错失机会。

每次看着慈渊忽视自己,心里的酸涩都会加剧,胀得他说不出话来。

存着点较真的劲,心想这么快就变脸会让慈渊瞧不起自己,于是憋着憋着,最后周围的人都快上本垒了,他还没能明白自己越陷越深!

因为感情发酵的太快,以至于他都没反应过来,在这么短短的日子里,他已经喜欢慈渊喜欢的不得了了。

他也想陪在慈渊身边,像唐慕风那样牵着慈渊的手出去玩,那一定快活极了。

慈渊的腰这么软,手也一定是香软的,可他从没牵过;慈渊懒懒地用眼睛看人时,一定是水汪汪的漂亮,可慈渊拿正眼瞧他的次数屈指可数,更不要体有没有情在里面

太多太多了,唐暨白能遐想出来的情节太多了,他想,就算慈渊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