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靠近了。”

唐暨白倒也听话,立马收住腿不再动,然后将手举起来,做出了一个任由搜身的动作。

慈渊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来,手放在大腿上,像一只被打击了信心的小猫,趾高气昂的气势也没了,催促唐暨白赶紧有事说事,没事就快走。

直到现在,慈渊仍然没缓过来,心里委屈的要死,觉得唐慕风简直太过分了,如果不是因为唐暨白突然出现

等等?唐暨白怎么会出现在他院子里?

慈渊看向唐暨白,哭得花兮兮的小脸皱起来,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似得问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和唐慕风是在房间里闹得矛盾,也就是说,唐暨白当时一定是在他的院子里,如果是在外面的话,不可能听到动静。

慈渊对这一点很清楚,他晚上的时候喜欢看恐怖片,有时候被吓到了连电视都来不及关就跑出去,房间隔音差,但是跑出院子的话,就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

外面的路灯随时都亮着,他就站在路灯下给管家打电话,让他们来帮自己关电视,可怜兮兮的,又不肯让别人陪自己一起看,属于是典型的又菜又爱玩。

这个时候脑袋异常灵活了,慈渊越想越皱着眉,看唐暨白的目光也不算好:“我不记得我给了你随便进出我院子的权利吧?”

唐暨白在院子里要做什么,总不能是进来除杂草的吧?而且这可是他的院子,所有人都知道,没有他的首肯,不能进来。

“我要是不进来,连和你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唐暨白也皱着眉回望慈渊,干脆也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来,身子朝前倾,双手合起来,轻佻地抱怨,“慈渊,我刚刚才帮了你,再说了,我能对你做什么?”

“在路上遇见了不理人的是谁?把我当空气的,又是谁?”

“那是因为我讨厌你。”

“你讨厌我”唐暨白不知为何,说到这里,口干舌燥,“是因为词安吗,我和他不是”

“不关他的事。”慈渊打断唐暨白,看着男人,脸颊上因为哭出来的红晕渐渐褪去,显露出一种对讨厌的人的无情,刚才令唐暨白着迷、放松的暧昧也随之一并消失。

唐暨白以为,自己帮了慈渊,两人就算是“拉近”距离了,他甚至在赶走唐慕风,回来的时候就开始想象慈渊亲近他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