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在想,如果当时慈渊也是这样挽着自己的手,朝自己的脸颊亲上一口,他一定会同意慈渊的话。

他不该这么想,像慈渊这样水性杨花,还没确定关系就敢随便亲人的人,他应该厌恶、唾弃才对,而不是为其着迷。

对,他应该厌恶才对。

牙齿抵着牙齿咬得极其用力,唐少虞自我安慰似的,连返回去斥责慈渊行为浪荡的勇气都没有。

如果他真的是这样想,现在应该还站在那儿挑拨唐慕风和慈渊的关系才对,而不是只见到一个吻,听到一句挡道的话,就直接落荒而逃,好像这样,就能维持住自己岌岌可危的自尊。

唐少虞走了,唐慕风又低下头来,手不安分地揉慈渊的腰,哼哼唧唧地说:“糍糍,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我们再亲一个好不好”

“不要。”慈渊被唐慕风揉得腰眼发酸,胯间的某个部位更是立马湿润起来,皱着眉连忙拍打唐慕风的手臂,要他安分一点。

这点暗示和拍打对正上头的唐慕风来说完全不管用,少年的手越来越往下,几乎顺着腰窝揉到尾椎了,再往下一点,就该碰到屁股了。

慈渊被弄得眼睛都红了,啪得一下甩了唐慕风一个巴掌:“唐慕风!”哽哆恏文錆连系群⑷⑺1久贰6⒍一

没什么力气,但是配上一副要哭不哭的表情就十分有威慑力了,唐慕风慌了神,也不敢再占便宜,连忙松开手,又不敢松得太快,虚虚保持着搂腰的弧度。

“糍糍你别生气,你看我没弄了,别哭呀,我就是一时没忍住”

“你每次都没忍住!”慈渊站不稳,又靠在唐慕风的手臂上,但这次唐慕风没敢动了,而慈渊瞪着他,嘴硬地澄清道,“还有我没哭,眼泪都没掉呢,你怎么能说我哭了!”

好可爱。

唐慕风被可爱得心都软了,连忙应着慈渊的话说:“没哭,没哭呢,是我看错了,你别生气。”

慈渊又瞪了唐慕风一眼,这人每次都是认错速度快,态度诚恳,但从来没悔改过!

在外面时也是,做点什么就要奖励,扑上来亲的时候总是控制不了自己,有时候伸舌头也就算了,手也乱摸,像是恨不得他的衣服都扒下来,一点也不矜持。

每次都弄得他手脚发软,都要气哭了才停下来。

他舌头都要被吸麻了,下面总是流水,内裤都被泡的湿哒哒的,又热又难受。

然后呢?每次道歉的借口都是“没忍住”,一次两次的,他都要烦了。

唐慕风哪儿都好,就是这点坏透了,而且他分明是越来越忍不住,一点没控制自己。

“你下次要是还忍不住,我就不要你当我的狗了。”慈渊擦了擦眼睛,又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不肯要唐慕风搂着自己,软着脚歪歪扭扭地离开手臂,站在唐慕风不远处指着他的鼻子骂,“我不要再听什么忍不住的借口了,你这就是不听话,现在都不听了,以后还得了?唐慕风,你说,你究竟是不是真心想当我的狗?”

“我当然是了!可是我这不是不听话呀”

唐慕风急的满头大汗,就差对天发誓了。

可是没忍住实在不能怪他,少年人的火气本来就盛,更不要提面对香香软软的慈渊了。连載缒薪請莲鎴裙浏凌0

就是把人抱着他都觉得亢奋,那把人搂在怀里亲,看着慈渊被自己亲懵,微微张着嘴露出舌头时,他怎么可能把持得住?

而且那些举动,怎么能算是不听话呢?

慈渊以后是要当他老婆的,那些事本来就是夫妻之间该做的,他还没做更过分的呢,这不都是因为听慈渊的话吗?

“我不要听你狡辩。”慈渊捂着耳朵,他知道自己有点笨,要是听唐慕风说下去指不定又要心软了,实在是气不过,直接上手掐住了唐慕风的嘴巴。

手指都抓在嘴巴上,把嘴巴压扁,又恶狠狠地盯着唐慕风:“不准说话了,再说话就把你嘴巴掐掉!”

嘴巴怎么可能掐的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