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的嚣张模样。

诗桃上前微微俯身行礼,对萧鎏说:“世子殿下,公子他刚刚出去了。”

“出去了?”萧鎏挑眉,问,“去哪儿了?”

诗桃摇了摇头:“奴婢也不知道,公子他出去都不让人跟着。”

她目光坦荡,透露着一分你信不信我也只能这么说的从容,萧鎏微微眯起眼睛,将手里的东西扔给诗桃,让她带路去慈渊的厢房。

他是打定主意要在这儿等着慈渊来了。

临近午时,慈渊才脚步轻快回来。

诗桃不知道去哪儿做事了,慈渊怀里还揣着用油纸包起来的酥糖,他便想着先回厢房将酥糖藏在床榻上。

推开厢房的门,慈渊“做贼心虚”,进去后就立马转身将门拴上,呆呆地思考了几息,又朝着里房走,一边走就一边将怀里的酥糖拿出来。

当他将酥糖拿出来时,也绕过屏风走到里房,看到了坐在自个儿榻上的萧鎏。

哐当一声,是慈渊被吓到,连着后退几步的声音。

萧鎏早就发现慈渊回来了,可他既没有走出去,也没有出声,只翘着二郎腿坐在床头,一双眼紧紧地盯着唯一出入里房的地方,像是等待猎物的老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