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上的衣服,闭上眼睛要把自己封闭起来。
他还是没有说话,大概是因为知道逃不掉,所以还是倔强地想要给自己保留一份尊严吧。
要是痛哭流涕地求饶后还是会被人抓着当众上演活春宫、还是会被轮奸,那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吭声,这样看起来,还有骨气一点。
侍卫再也忍不住地靠上去,慈渊蜷缩着,手指死死地抓着衣服,指尖碾得发白。
他在心里默念着“活下去”,碰触间肌肤难以遏制地泛起恶心和疙瘩,想要推开人的欲望控制着他,让他就算是紧闭着眼也有泪水淌出眼尾。
他本来就不干净,也没什么好矫情的。
衣服撕裂的声音越来越大,似乎有人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和腿。
这一刻开始,慈渊再听不见其它的声音,耳边乱嗡嗡的只剩下喘息和幻听。
他怕的要命,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不停地蜷缩着脚想要躲开钳制的手,心都揪成一团害怕到呼吸都喘不上来,张着嘴想说别碰我,可“嗬”了半天,一句话都没喊出去。
慈渊哭了很久,耳边声音纷乱,他以为他们要进行下一步动作了,可等了许久都没等到,与此同时,脚边有温热的液体蔓延,大滩大滩地洒在上面。
一股子铁锈的味道窜进鼻翼,慈渊后知后觉,好像没有人在碰自己了。
他茫然地睁开眼睛,躺在地上什么也看不见,只看见一个手脚并用的人从身边想要逃离什么,但是凄惨一声,又不明所以地在地上打滚。
他滚的太厉害,须臾间就滚出去很远,而慈渊也终于看清了他为什么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