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小心翼翼,绷紧神经,掀开床帐时一张脸热热的,瞧着慈渊的目光含着春水。
他语气娇媚地喊了声慈渊。
“秋忠?”慈渊的视线移到他身上,一下子就呆住了。
秋忠什么也没穿,雪白的身子外堪堪拢着一件单衣,他和慈渊不一样,是个纯粹的男人,所以下面耻毛黝黑,看起来也破有资本。
“嗯,慈渊。”秋忠露出一贯的讨好笑容,先迈出一条腿跪在榻上,然后整个人柔软地探进来,接着说,“我,我是来伺候你的。”
慈渊快听不懂伺候这两个字了,缩着脚,结结巴巴地问什么。
他的目光不敢再放在秋忠身上,因为随着秋忠的动作,单衣从肩头滑落,秋忠就完全暴露在慈渊面前了。
毫无疑问,他看起来很美,但是慈渊的视线却像是烫到般挪开,红着脸局促不安:“秋忠,你要做什么?你快把衣服穿上”
他说话间,秋忠已经完全上榻了。
窄小的床榻上本不能容忍两个人,尽管秋忠蜷缩着身体,依然将空间夺去了大半,顷刻间就挤到了慈渊跟前。
他像狐狸一样靠近慈渊,伸出手来,捧起自己的月亮。
刻意画过的柳眉下,是藏也藏不住的紧张和羞涩:“我要当你的奴才,慈渊。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人,是你最忠心的狗。”
“所以慈渊,你让我伺候你吧。”
“我和陛下不同,我知道怎么弄能让你舒服,你想要做上面、做下面都可以”
慈渊被秋忠的话惊到,连避开也忘了,脸被捧起来亲时才哆嗦着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