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崇舔慈渊的时候已经把人肏得肚子高高鼓起、神志不清了,而且舔的也不是这些地方,是微微鼓起的乳尖、遍布指痕的小腹

总之,他虽然也眼馋,想要舔慈渊的下面,却一直没拉下脸来,矜持地想要再等上一等,不能让慈渊察觉到自己太稀罕他了。

一个“不”字才刚刚说出口,萧鎏的舌头就碾在了湿热的内壁上,肠肉被抖地一摸,敏感地收缩起来,臀尖的肉被萧鎏托着,又是揉搓又是抓捏,像是把玩面团一样。

酥麻的快感瞬间侵袭上来,这次是连一个字也哼不出来,噫呜地自己乖巧咬住衣服,身上的香味不要命似的就泄了出来。

他很快就被萧鎏舔湿了,肠肉被舌头那么刮蹭一下,肠液就和淫水似的咕啾咕啾地往外冒,敏感的像是天生适合被男人操一样的名器,小腹微微挺起,没一会就被舔的穴口软成一条扁平的口。

粉嘟嘟的,像是两片被打湿的花瓣互相依偎,从缝隙里溢出甜蜜的汁水。

而前面,萧鎏压根儿没碰过的,暴露在外的花穴也一阵一阵地抽搐。

嫣红的唇肉鼓鼓囊囊,尽职尽责地想要保护住里面的穴口,但是阻止不了淫水的流淌出来,那透明的水液就从馒头状的阴阜上滑到萧鎏的下巴和喉结上,腻歪出一条条淫靡的水痕。

等萧鎏从下面钻出来时,睫毛上都挂着水珠,他换着体位又抱起慈渊,草草擦了几下脸颊,可骚甜的味道挥之不去,湿濡的水痕也始终感觉没擦干净。

于是他笑话地说:“你看你,骚死了,我脸上全是你的味道。一会出去了,是个人都能看出我才做了那档子事,后面流那么多水,是想要淹死我吗?”

慈渊啜泣地绞着腿,肠肉嗫嚅,又被萧鎏的手指打着转拉开。

紧接着,萧鎏没有给慈渊任何反应的机会,直接掰开臀肉一口气插了进去。

慈渊甚至没看清他下面长什么样,只感觉到一根极具压迫性的棍子打在自己的臀部,那棍子好粗,仿佛将他的整个臀部都罩住了,紧接着,一个明显比穴口大的东西开始试探地往里戳。

太大了,只是感觉就让慈渊想要反呕,脑海里瞬间描绘出齐崇男根的形状,下意识觉得是一样大的,都会把他肏地像花床上的娼妓。

慈渊的眉眼耷拉,纠缠着一股媚意地抱紧自己的手臂,下面还悬着淫水摇落,他就已经在恳求萧鎏别肏进去了。

一定会被捅坏的,那么小的口,不可能容得下那么粗的阳具,想象中的疼让他直打哆嗦,连玉萼似的秀气男根都蔫了。

萧鎏捧着他的头发安慰他,下半身却一点不留情面,一寸一寸地插了进去。

后穴的穴口撑平,宛如一个透明的浅粉色口子,慈渊吐着舌尖啜泣,呜呜咽咽地,感受到脊椎都被人撑开的酥麻。

他原先只插进去半根,另外一半像刀刃一样留在外面,每次抽插时,淫水和肠液就哗啦啦地顺着柱身流,直到听到诗桃离开才算完全没入进去。

萧鎏的动作和齐崇一样粗蛮,不相上下,抱着慈渊就是不停地顶弄,每一次都是整根抽出整根没入。

后穴和花穴被插入时的感觉很不一样,花穴里肏得再深就是捅进宫胞里,那是专门受孕的地方,可后穴不一样,后穴里像是没有尽头,能把五脏六腑都顶到,而且隔着中间的一层膜还会压迫到宫胞,小腹都凸了起来,狰狞地拱起一个婴拳大小的弧度。

慈渊压根儿分不清他是被凿痛了,还是被凿麻了,又或者都有,所以才会睁开眼也看不清萧鎏的脸,舌头抵着牙齿上的布料用力到舌根都酸疼,耳朵旁的声音却格外清晰。

“外面要是在下雨,你就可以叫的大声点了。”萧鎏捧着慈渊的脸,猛地一顶,慈渊闷哼一声,失了神地松开嘴巴,呻吟声便控制不住地外泄。

太用力了,冠头如碗口大地破开层层肠肉,好像被肏到了某个转折的入口,从这个口破入进去,里面的媚肉只要被碰到就狂颤不止,大股大股湿热的肠液浇灌在精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