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道:“风寒…是该叫太医瞧瞧。”

说罢,她正了正神色,“无甚,大婚第一日便病了,哀家一时心急,既只是风寒的话,便让太医好生调养。”

沈太后面色尴尬,她也是过来人,瞧床上的人这番模样,再联想至风寒,傻子都能瞧明白是怎么回事。

她张了张嘴,却又紧紧闭起,最后只道了一句“哀家乏了”,便转身离去。

比之来时,脚步可要温柔许多。

素心捧着冷了的参汤,犹豫的递上前去,“皇上,这…”

“下去吧。”

素心颔首,轻声退下。

殿门阖上,四面无声。闻恕低头,只能听到怀中人平稳的、浅浅的呼吸声。

他抬手至她细白的脖颈,碰了碰夜里他咬出的那些痕迹,当真羸弱,这样便病了,跟朵娇花儿似的。

这样一副身子骨,如何在大宅院里长这么大的。

闻恕垂眸看着靠在胸口的这张脸,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心头缭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