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背脊停止,愈发恭敬。

沈太后仔细瞧着她,端端正正坐在床榻上,捧着药碗一小口一小口往嘴里送。

就在沈太后正欲吩咐人拿蜜饯过来时,茗颂手里的药碗已经见了底。

她眉头都不皱一下,一点儿也不喊苦。

就连闻争那么大的儿郎,喝药都还就着蜜饯…

沈太后顿了顿,“宫中药物齐全,又有御医调理你的身子,左右都进宫了,便待身子大好再回吧。”

茗颂一顿,抬眸看她。

沈太后一下会意,笑说:“哀家听说了付家的事儿,你不必多想,自会有人替你操心。”

付茗颂并未听出沈太后话中的“有人”是什么人,苍白的小脸闪过几丝犹豫。

她转身在药碗搁在窗头的梨木架上,从床榻上爬下来,光着双脚踩在木板上,跪地道,“付家生事,臣女给娘娘添乱了。”

如今这个关节,息事宁人是最好的,可偏偏她还折腾出了事端,更是在成婚前还将自个儿折腾病了,这是如何大不敬。

沈太后垂眸,目光落在她身上许久,并未要她立即起身,半响才道,“付严栢不过从五品官员,说到底,你的家世实在不足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