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付严栢脸色彻底沉下来,藏了这么多年肮脏龌鹾的事情突然被摊开,顿时颜面无光。

但他在小辈面前,一贯不肯示弱。

“你来书房作甚?”

入夜,凉风习习,老太太屋里灯火通明,屋门紧闭。

老太太与付严栢坐在圆木桌边,云姨娘心下戚戚,站在付严栢身后一声不敢吭。

姜氏匆匆赶来时,便听到付茗颂声音极轻极慢,但一个字一个字说的清清楚楚,“当初是父亲醉酒强了我娘,而非是我娘做了不耻之事,祖母您早就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