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难闻。

付茗颂光脚站在屏风外,褪了衣裙,又裹了一圈纱织长裙,乌发直直垂落在月要间。

她坐在木墩上,净了玉足后,方才朝那池子款款走去。

闻恕已然光着臂膀靠在池璧上,付茗颂从石阶上走下去,每走一步,便荡起一圈圈涟漪。

眼看走近他,闻恕正欲伸手搂一搂那把细月要,却见姑娘忽然一个背身,两只细胳膊搭在浴池边沿,光滑的肩背对着他,纱裙紧紧贴着肌肤,水珠从脖颈滑进。

她道:“皇上,肩颈有点酸。”

闻恕没回话,也没动。

等了一阵,她扭头道:“你给我捏捏。”

语气何等自然,何等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