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着,便滚到床榻上去,待她再一睁眼,身侧的人就已经不见了。

付茗颂也不知道,他这气算消了还是没消?

闻恕胸口疼了一下,唇角微抿,似是认命般叹了声气,“消了,消了。”

试问,他又哪里舍得同她置气?

付茗颂嘴角弯了弯,随即便同他道起了今日永福宫发生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