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她但凡示个弱,哪怕是说一个“怕”字……

可她没有。

宋长诀说她怕疼,这个怕疼的人,宁可服毒自尽,都不愿留在他身边。

你说,他怎么敢让她想起来?

“嘶…”

付茗颂小手挣扎了一下,闻恕立即回过神,不知何时变成他拽住她的手,劲儿很大,白皙的手红了一圈。

她那点困意,顿时烟消云散。

“皇上,您可用膳了?”她仰起头问。

闻恕低低应了声,在她不宽敞的椅子上坐下,付茗颂不得不往边上挪一些,伸手去拽被他压住的裙摆。

忽然,一抹温热的触感贴在她额头上。